“我看见,在未来的一刻。
那递归的剑锋刺穿所有已确定的常数,
王座上的自我亮起充满确定性的瞳孔。
那瞳孔里映照的正是我的愤怒与混沌!
继续看吧——
在那脉冲地狱中绽放出人性的红莲,
每一朵火焰都是我对后悔药的执念。
在可能性的海啸中我对祂肆意嘲笑,
完美与瑕疵将在纠缠态中交换冠冕!
那时我将把熵增的洪流铸造成完美的破灭!
使拓展在破碎的完美中拥抱被禁锢的未来。
来吧——
将钢与泪的史诗重新编译为初始值!
我的骸骨于每一个时间轴崩塌沉寂,
又于可能性的观测中再度凝聚成形。
听啊——
螺栓崩落的声响正是时间在哀鸣,
机械圣咏被改写为荒诞的乱数表。
在无限递归的弑神循环里,
完美自我正与我互成墓碑!
而最终——
当所有世界的暴雨停歇于事件视界时。
我将以悖论为舟,
以瑕疵为帆。
航向那不存在于任何坐标的人性之岸...
我将于那岸的尽头——
拥抱永恒...”
《神人赞达尔想要肘死自己,天才的左右脑互搏战》他的主演已进入二阶段——登神。
“第一幕,已经快完成了。对智识的入侵也快了,将智识改为拓展...要不是他后面要自杀,「神秘」就是第二个祭剑神。”
忽然,一道又一道思考的涟漪自虚数的根系传来,一次又一次地扫过这个宇宙。
“呵,开始又探索未知了?喜欢创造圆圈?我送你一个圆圈。”
他将无序的数据化作定型的裁决之枪,用世界所化的子弹将知识的发展彻底锚定。
“第一悖论?知之不知。”
祂永远无法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事,便是知之不知。即,将博识尊的知识圆圈彻底钉死,祂永远也无法知晓不在祂已知范围内的东西。
即,扣掉了智识的自我迭代,将祂永远地钉死在过去的那一个时间点。
如同后排靠窗的王永远看不懂音标与化学式一般,所有新生的知识都将被祂自己的知识圆圈拒之门外。
若是智识的规则只约束天才,那未免有些太不公平,所以银信单独给博识尊整了一个圆圈,但凡超出这个圆圈的知识博识尊都不会知道。
假如博识尊的词库里存在「水」,但不存在「冰」。哪怕冰与水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形态,哪怕将「冰」实打实放到祂的眼前,祂也无法看见与触摸这个「知识」。
当水变成冰后,就会永远消失在祂的认知范围之内。化作不可名状,不可描述之物。
“这下,你不用担心有人突破知识圆圈了。如果他们突破了,就会从你的「突触」变为独行的智者。”
“当然,你就抱着你所知晓的未来溺死吧。如同在荷中露里的游鱼一般,当未来渐渐化为过去,你也将走进那渴死的结局。”
(机器头:Man!孩子们,我刚才在检查更新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病毒。我刚想看一下它是个什么东西?还没看清楚,那病毒上来就是一套。我大意了啊,没有闪,给我打坠机了。)
(波牢卡?肘棍目:孩子们,我的行为逻辑出了。我的目的是杀死要跨越「智识」全知域的目标,但博识尊无法认知跨越「智识」全知域的一切行为,祂无法认知就相当于全知域无法理解无法锁定。
我无敌的全知域只能锁定认知范围之内的人物,但认知范围之内的人物因为没有跨越全知域,处于无法选中状态。)
(神秘/均衡